终于她忍不住从屏风后走出来,在爹爹和施叙泽惊诧的目光中开口:“我觉得既然讲到割地,当地的民俗习惯、地理位置,和对我国的重要意义都可以谈。谈判桌上一切筹码都要亮出来。”
“弱国无外交。”施叙泽道,“积贫积弱,不耻于外邦,被轻于异族,我们没有筹码。”
邹幼真年轻姣美的面庞此刻神情严肃,绷着唇角:“我不信找不出筹码。重任在身,我辈当尽力而为。”
施叙泽不像有些接触过洋教育的那些公子哥那样狂妄自大,他朝她点头,态度诚恳:“施某愿闻其详。”
邹老先生介绍两位年轻人认识,特别指出幼真会翻译,可以帮施叙泽校对讲稿。
于是就有了两人的第二次见面,约在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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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戏十分顺利。
许言臣是外行,对电影艺术只有理论基础。刚开始他不擅长找机位,卡了一次,在濯玉和陆珂的指导下进步神速,之后的戏码几乎都是一把过。
濯玉啧啧称奇:“许言臣没进演艺圈,真是我国电影界的一大损失。”
“那可不。”陆珂颇以为然。喜欢这么多年不是白喜欢的,许言臣就是个宝藏!她的眼光能差么?
她得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