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接下来的各种身体检测。许乘月配合着她的工作,心里却不明白这么频繁地体检有什么必要。
明亮的灯光下女孩子专注地记录着各项数据,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因为下午室外的高温曝晒逐渐褪去。应西子是一年前陆教授介绍给他的家庭医生,说是介绍,其实是被迫。他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但在陆教授的坚持之下,只好勉强答应。
毕竟……她的父亲应邗是自己当年事故后的主治医师,是他的救命恩人。在二十四小时内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他的女儿想做什么,自己都应该摇旗呐喊,坚决支持。
“好了,明天验血结果就能出来,我会发一份给你,我不在南浦的这几天……”
“按时吃饭,准点吃药,晚上十点就要睡觉。”许乘月背书一般念出这段话。应西子给他开的药,多是些刺激神经的非处方药,以保健功能为主。
“行,那一会儿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call我。”她满意地点点头,收拾好带来的医药箱,背着深蓝色的怪兽小包跟他说了再见。
但在离开前她忽然看到玄关处挂着一副相片,那是父亲应邗和许乘月的合照,照片上的许乘月刚从昏迷中苏醒,目光凝滞,她的父亲笑地有些苦涩。
“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