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
他觉得这些画面似曾相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一会儿陪老师喝酒不?”
“不了。”许乘月摆摆手,“您知道的,我现在完全不喝酒。”
“也是,去年就喝酒闹的。”陆永说一声叹息,接着说:“我心里一直挺有歉意,去年的聚会不该让你们喝那么多酒。”
“那时候你进了重症监护,应医生说脑死亡的时候,我吓得腿都软了。”
“不要笑话老师,本来就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那时候我就在想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真是对不起你的家人,该怎么才能向他们谢罪啊。”
“老师言重了,现在我也挺好的。”他是真的没在意了,人生难免有灾有祸,已经平安度过就忘记过去那些事吧。
言语间到了陆教授家,门外还挂着去年的风铃,推开门会响好一阵子。
“乘月来了啊?”师母看到他,眼中是难掩的惊喜。她接过装排骨的袋子,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许乘月扯下领带,把西装上衣脱下,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解开领口一枚扣子。空调已经开到适宜温度,但他穿着长袖衬衫,依然很热。
他后悔怎么就没穿个凉快的T恤出来呢。
“老陆啊,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