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师兄,我发现那件坠楼事故以后,你变了挺多。”明亮的灯光下谢屿安收拾着自己带来的箱子,先前沉重的器械不复存在,整个箱子看起来无比轻便。
“这叫前额皮质损伤,有变化很正常。”这是许乘月性情变化后应医生给出的医学解释。他当时做的可是风险极高的开颅手术,恢复成现在这样已经十分幸运了。
“那你现在怎么跟陆永关系这么和谐?”
“???”许乘月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你们有段时间不少关系很紧张嘛。”谢屿安漫不经心地说着:“你这是选择性损伤啊,不好的都选择性遗忘,精准定位,忘掉陆永坑你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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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刑侦队在推测出来的第一案发现场,浦淀河上南小区河段的两侧拉了警戒线。
清晨的雾还未消散,太阳也没出来,天色阴沉。河段两侧是高约三十公分的低矮灌木,杂草丛生无人问津。
前天下了一场暴雨,把可能存在的痕迹冲刷的一干二净。河岸都是淤泥,上面偶尔印着几串脚印,但一看就是小孩子的脚,估计是贪玩跑到了这里。
现场的人员分了三组,一组在案发区域内继续寻找可能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