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教授拿去帮他修好的。
“也不是每天都戴,洗澡就取下。”似乎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他连忙改口想阻止一下接下来发生的事。
但已经晚了。顾云风顾不了那么多,他不知道这块手表的一切故事,只认定它被装入了gps定位。
纽扣太小没地方放,皮带的金属扣是开放的,安全系数不够。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块手表了。
他握住许乘月的手腕,二话不说取下这块十分有纪念价值的镶钻手表。在车开到一处岔路时,他打开车窗,微微起身用尽力气把它甩向了另一条路。玫瑰金的手表滚了几圈落入一处草丛中,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然后距离他们越来越远。
车辆匀速向金平医院行驶,尾随企图伤害他们的车辆不见了踪迹,回头望只有望不到尽头的公路和草地。
解除的危机让二人突然放松下来。紧绷的弦终于松弛,许乘月靠在车窗上,直到车停在医院门口都完全不想动。
在刚刚的很多个瞬间,他都以为自己会被撞得惨不忍睹血肉翻开骨头碎裂。那时他觉得非常后悔,如果要死,自己去死就好了,干嘛把顾队也拉来呢。
可如果再遇到这种事,他还会这样做。就好像只要顾云风在,一切就会化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