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说:“我拿了纱布和消毒棉签。”
“没事。”顾云风接过棉签,沾了点水擦掉胳膊上的血:“这不是我的血。”
许乘月松了口气。他那一棍子挨得并不结实,所以也没什么事。刚刚在酒吧里呼吸着浑浊的空气,迷乱音乐中甚至有点神志不清。
那儿的角落里充满着贪婪,欲望,无序和暴力。
“你一个人在里面发生了什么?”顾云风嫌弃地擦掉血迹,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扭头注视着许教授:“这么多人针对你,我一开始以为你要被劫色了。”
他焦虑地围着酒吧外的梧桐树转了十几圈,设想了几十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许乘月被当作砸场子的被胖揍一顿赶出去。
许乘月叹了口气:“我进去没多久就被这老板娘盯上了。”
“说了三句话就被她发现有问题。”
“什么问题?”顾云风替他检查了下背上的伤,有点淤青,没什么大碍。
“这酒吧,是江洋给自己一个情人盘下的,就你见到那女的。江洋就一直男,不喜欢男人。”他无奈地说:“你让我说和江洋关系不一般,可不就暴露了。”
这发展倒是出乎意料,许教授明明长了张男女通吃的脸,结果最后无论男女都要把他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