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淡到熟悉的声音叫住她。
转身看见许乘月站在病房门前,一只手握住门把手,深色衬衣外一件卡其色的风衣,目光冷峻地盯住她。
“林女士, 需要您和我出去一趟。”
“什么事吗?”
“今天早上江泉在公寓中服用了近百颗安眠药。”他不露声色地说:“发现他不对劲的是公寓管理员, 报警后送到医院。”
“不过放心, 抢救的很及时,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她愣了一下, 眼睑下垂,望着地面上自己虚晃的倒影低声说:“真是个傻孩子。”
然后点点头,艰难地迈开腿,跟着他一起进了电梯。
接到顾云风的消息说江泉自杀时, 许乘月正在讲课,这几天刚开学, 课比较多,但他还是立马打车赶到了瑞和医院。电话里顾云风说的是跟他在医院门口汇合,不过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个人影, 估计是路上堵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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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的电梯里能遇见各个科室的病人。
一个坐着轮椅双腿都打了石膏的中年男子,一个脖颈做了包扎似乎不久前才做过甲状腺手术的年轻女孩,还有角落里一个面容憔悴抱着小男孩的男人。
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