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吊带袜的手一抖,迅速扔在了地上。他有些尴尬地低头瞅了眼地板,然后怒目而视指着两人:“你俩挺会玩啊?”
秃了半个头的阿文看了眼离自己挺远的年轻人,立刻从床上蹦下来,两眼充血青筋暴起,戴着手铐一头冲上去:“你你你谁啊你,昨天老子喝多了,你他妈把我怎么了?”
“你把我怎么了?把我怎么了?”阿文重复着这句话,看样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在阿文哭天抢地的质问中秦维给附近的派出所打了个电话,等民警来了之后指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秃头中年人说:“这人你们处理一下吧,看是□□还是打架斗殴?”
“咋就□□了?”派出所民警看着一屋子的大老爷们,纳闷地问。
“这人昨天喝高了,从夜店带了个姑娘和小伙子走,结果人姑娘中途跑了,小伙子留下来睡了一觉。”
“他自己咋说啊?”
“他自己说跟那姑娘,那年轻人又说这文哥喝高了,其实是跟他滚了床单。”
秦维抽了口烟继续说:“把那姑娘找回来,看看他到底跟谁乱搞了。”
跟女的乱搞就是□□,跟男的那位……就算是打架斗殴吧,直接放了也行,看他那羞愧得要死不活的样子,要是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