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得出长相吗?外貌有什么特征?”顾云风皱了皱眉,听到受害人说带了口罩,就知道画像是没戏了。
果然刘师傅摇了摇头,思忖了好久说:“但是他额头上有个刀疤。”
“很明显吗?”
“那疤比我手指长,颜色也挺深。”说着还伸出自己粗短的手指,放到他们面前展示一番。
“他还带了个帽子,黑色的连帽衫,可惜带着口罩,看不全五官。”
“你被迷晕后这个人开着你的车把你拖到了三十公里外的地方,然后连人带车丢到荒郊野外没人更没监控的废车处理厂。”顾云风录着音问他:“中途醒来过吧?大概什么时候醒的?”
“具体时间我不知道啊警官,好像……就晚上醒过一次,天都是黑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点吓死过去。”刘师傅无奈地说着:“我这人有个毛病,一饿就容易晕。中途醒来的时候就饿的头晕眼花,没过多久又躺过去了,还好没死,留了条贱命。”
因为受到极大的精神和生理压力,刘师傅这会儿话多又敏感,一句话不对整个人就像要爆炸。他自嘲地摇了摇头,接着抓住顾云风的胳膊,焦虑又惊恐地哀嚎起来。
“警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