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什么挤,我们都不胖好嘛,你就更瘦了。”
“我做饭,你洗碗,你洗衣服还是我洗衣?算了还是我洗吧……要不碗我也给洗了?”顾云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他说。
他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青筋暴起,蔓延着晦暗不明的氛围。
路边一棵枝叶交错的树,许乘月盯着看了好久才发现其实是两颗,合盘在一起,根茎相融。
下一秒,手中的刀尖划入伤口处,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原本的伤口被割开,暗红色的血蜿蜒着流出。
子弹的进弹口很小,但穿过皮肤进入肌肉后高速旋转,伤口在体内扩大数倍,必须切开表面细小的伤口。
所以当冰冷的刀锋撕裂皮肤和肌肉后,伤口沿着锋利的刀刃外翻,刺激着成千上万的毛细血管。极度疼痛中顾云风感觉全身像被电流击中,腹部仿佛炸裂,连同着五脏六腑被剖开,疯狂跳动的心脏被暴露在空气阳光中,血液汹涌翻滚。
清醒与休克间他恍惚在想,如果那把刀真的切开了他的胸膛,取出他的心脏,疯狂跳跃的它会是什么样子?里面装着什么,装了谁?
汗水浸湿了全身的每一个地方,肾上腺素不断分泌,耳鸣高频尖锐,急促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