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矮胖黝黑的老板说方邢在他店里买了一些生活用品,随后就沿着五十米外的国道开车离开。他开始是想用现金的,但掏了下口袋才发现自己忘带了,附近又没有atm机,没办法只能刷卡。
顾云风打着手电继续研究这附近的情况,沿着地图上的山脉向下看,方邢少年时期生活的地方距离消费处不到十公里,没准还真是回了自己老家休息。
他在地图上画了个圈把目标地点标出来,递给前排的司机要求前往该处。然后转身靠在后座椅背上,问舒潘:“你那学弟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方越加?”舒潘半闭着眼睛,脸贴在开一半的车窗上,努力呼吸着微薄的空气:“他啊,自己家里好吃好喝伺候着,我们的人在他附近苦苦监视。”
“他爹跟他联系了吗?”
“目前是没发现。”舒潘蜷在后座上,生无可恋地说着。他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也就是酸水,搞得车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酸味。
十五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方邢儿时生活的地方宁洛县。忍耐已久的舒潘在车停的瞬间就冲出去,抱着一棵树吐得稀里哗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家伙喝多了打算耍酒疯。
无视来来往往的人群,吐完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