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这骚操作。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我,我叫了啊——来……唔!”
嘴马果然被捂住了。
她眼珠子快要瞪出来,无法相信自己在异国他乡遭到了“家、暴”。
“瑟瑟,”翟律是真没脾气了,“我很累,让我休息一下。”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抱着她换了一个两人熟悉的姿势,合上了眼。
很快,她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想到他似乎应该是……很久没有休息过了,淡淡的气息吹佛在她的发顶,一下一下的像一只小小手搔着她的心尖尖儿,泛起难言的酸涩和心疼。
这个男人啊!
其实江瑟瑟一晚也没睡得太好,做了个像真的梦,梦里自己还在旷野中逃命,身后追着那些黑皮肤的匪徒,还有个满脸是血的小丫头给她指路,她又慌又急,给吓醒了。
现在被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渐渐的整颗心都安定下来,很快也睡着了。
无窗的板房里,只有一个小小空调通风口,发出呜呜的低鸣。
外面的日头从东缓缓落向西方,晾在绳上的衣服从影,也从一头走到了另一头。
日暮时,宿舍里隐隐传来了人声,巡逻值班完的人都换完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