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没啦!”
翟律将河马托手上,“抽象派。”
“抽,抽你个头啦!还给我,我自己做。”
“不用了,这样挺好。”
“哎,不行不行,我不要这么丑的河马,还给我啦!”
夫妻两一边吵,一边往厨房去了,叫闹声渐行渐远。
远处的太阳又变成了红红的水泡儿,宽阔的田梗间行过的人,都被化成一个个汽泡,隐隐传来女人的歌声,异域的风貌让人回味悠长。
这顿晚餐,气氛终于比头两日好了许多。
江瑟瑟走在翟律身后,点菜,翟律就照着她的口味,把两人的餐盘给装满了。末了,大厨师还给两人送了两根酱大骨。
坐下后,翟律道,“你到底做了多少这个?”
江瑟瑟正吃着饼子,“唔,没做多少,这个应该是他们用我打的卤水,自己做的啊!怎么了?”
翟律道,“没怎么,吃饭。吃完就轮我上岗巡逻了,晚上你要觉得无聊,可以去通讯室里上上网。”
江瑟瑟嘀咕,“怎么也不调一下时间啊!”
翟律道,“我是队长。”
所以苦活儿、累活、辛苦危险活儿,都得第一上。
江瑟瑟咽下一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