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缩了缩身子,想避开他滚烫的身体。
他像是一无所觉,又欺近了几分,给她喂水。
“嗯~~~~不要了。”
这话味儿,此时听得格外暧昧。
他眉眼一软,“那我吃掉了。”
分明不是问句。
然后她闭着眼儿,听着他咀嚼的声音就像在耳边打擂似的,不,分明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样的声音快又平缓下来,他三下五去二地解决完,又抱着她睡下了。
她嫌弃巴拉地往里钻,他也不强,由着她钻,反正这一米二点儿大的床怎么钻也钻不出他的世界。
没一会儿,小东西睡着了。
翟律轻轻下了床,重新穿好作训服,轻轻打开门,去值班了。
迷糊中,江瑟瑟感觉到男人离开了,看了看表,时间还是夜里两点过,正是人们酣睡的时候,他还要去值班,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也心疼他啊!
才来看他的呀!
到底懂不懂呀?
……
早起后,江瑟瑟偿到了“剧烈运动”后的苦果。
咳咳咳,腰酸背痛,腿脚酸软,某处特别不舒服,总有种湿黏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