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晾完了。我们先去采点花儿,来做染料。”
“呀,你们这里是什么花做染料?在我们那里,有一种叫凤仙的花儿……”
“瑟瑟,你能不能帮我做些你们那个……大饼子。”
“可以呀!可你不是说要减肥,不吃肉的嘛?”
“啧,不是我吃啦,是……是我爸上次来送菜,吃了一张,说好吃。”
“哦,你们想自己做了在汽车旅馆里卖呀?那好呀,我教你们,可简单了。你不用客气,我不会收你们专利费的,就当还黑大叔当初的救命之恩好了。不用说谢谢啦!”
“呸,你们东方人脸皮可真厚。”
“那可不。我听律哥说,陈工和赵工能来你们这里帮你们种粮食,也是因为他们的老师陈院士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毛遂自荐来的。”
两姑娘一边聊,一边走进了宽阔茂盛的农田。
此时蓝天白云,地上的金色麦穗迎风摇曳,远远地传来悠扬的歌声,美好得不真实。
……
而在距离此处,约摸三百公里外的边境线上,却是完全另一片景象。
枪声时起,汽车辗过黄沙石砾带起滚滚浓烟,诅骂声不停,突然这一切都被一道长长的尖哨声掩去,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