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胡子哧喝道,“嚷什么嚷,你一个查地型的,管得着老子什么事儿。再嘈嘈,老子毙了你,回头还少一个分钱的。”
洋记者啐了一口,狠狠地瞪了黄胡子一眼,道,“我会告诉独眼儿的。”
说完,他转身也进了宿营区。
黄胡子啐一口回去,“妈的,自以为是的家伙,什么东西!”
他提起枪,大摇大摆地往营地里走,一眼瞧见个女人,顿时哈哈大叫着追了上去。而其他兵匪也开始在营房内肆虐,抢东西的,打人的,尤其是看到女性时都一副急色的样子,整个营地传出女人的尖叫求救声,但若碰到黑人男性,就直接一枪爆头。
在这样的情势下,整个营地瞬间陷入了死亡的恐怖威胁中。
那时,江瑟瑟和阿桃所在的医疗室,为了方便收治病人住宿,是单独劈了一块地建起来的,与主营区连着一条约计十来米的小长廊。
听到枪声和喊叫声时,医生正在给黑人兄弟摸骨头,由于没有照片机,确诊需要花相当长的时间。
江瑟瑟听到声音,和阿桃一起出了屋,就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枪和武器冲了出来。
看到她们时,带头的那个严肃警告道,“你们快找个地方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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