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忍忍忍,再刮一道。”
“呜……”
姑娘咬气得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臂,小贝齿咬着不重。呃,不对。应该是他的皮肉在这半年多的风吹日晒打铁般的训练下,变得硬实而极富弹性,根本咬不动。他稍稍一鼓劲儿,被小嘴咬着的那一块就把人家大牙弹到了。
“噢呜——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肉啊!”
她捂着小嘴儿,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
男人,“肌肉。你好好练,也可以。”
“呸!你骗三小孩儿呢!谁能把肌肉练成这样儿的。”
“我。”
好气哦,真的好气哦!前一秒还被现实打脸,现在脸更痛了。
不理他了。
姑娘一扭头,抻直了,一动不动,挺尸装死了。
但是要做个沉默地“尸体”总没那么容易,一分钟后。
“哦,噢呜……哎……哎……哦!唉……唉……哦!唉……”
对于宿舍里不断变幻的音频,屋外的路人们每每驻足,每每总被虐走。
“我听嫂子叫得……挺惨的。”
“那哪叫惨,那明明就是舒服透了好不好?!”
“我看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