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殊忍不住挑起了眉毛。
禹仪的脸上并没有愠怒或者怨恨等极具起伏的神情,有的只是一种运筹帷幄的怜悯,她冷冷看着吴殊,形状姣好的嘴唇微微张合,却给人一种毒蛇正吐着它的红信般的错觉,四处喷射着饱含着剧毒的毒液。
“吴殊,你真的以为沈敬亭是因为你的缘故,才会这么不计酬劳地帮助你吗?”
“要感谢,就谢谢你有一个好经纪人吧。”
禹仪万分冷静地说着,打量着吴殊的神情,伸手抚平了自己裙子上的褶皱,“吴殊,你是特别的,这只是你自己的错觉罢了。人生,最怕的就是自作多情。”
“还有,阿敬喜欢的是白守,而不是你。”
女人的眼帘微微垂下,语调低沉了几分,话里掺着几分讽刺,“也对,见过白守的人,谁还会喜欢上这样的吴殊呢?”
最后,禹仪冲着吴殊说了这几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真是的,沈敬亭的心思谁也捉摸不透,跟他吴殊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男人神情寥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随手准备将房间的门给关上。
屋内的景象一点一点被木门所阻挡,终于彻底地隐于了门后。
“砰”的一声,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