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然,人家当初进来不也是白的跟个小白兔一样的,可是现在呢?心黑的跟个什么似的。你俩交锋了这么多次,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见沈敬亭没有说话,白枫继续趁热打铁地说道:“还有,吴殊在这个圈里呆了十几年了,别人都说流水的花旦,铁打的吴殊。要是他没点本事,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还在环国屹立不倒?”
“那又怎样?”
沈敬亭出口打断了白枫的话,白枫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青年就继续说了下去,“白枫,你为什么总要带着恶意去揣测别人呢?”
“我相信他。”
沈敬亭一字一顿无比郑重地说着,抬头看向白枫,又重复了一遍。
“相信?”
白枫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感觉到好笑一般地吐出了这两个字眼,语气略微有些嘲讽。他看着沈敬亭,气不打一处来,眉宇间出现了几道极深的皱纹。
他皱着眉,很快却又舒展开来。
“好,那如果你看到了这些,也许你就明白我为何总是怀着恶意去揣测他了。”男人拿出了报纸甩到了沈敬亭怀里,“这是原本应该发行出来的内容,被人临时硬生生要求换了下来。这背后的含义,你不会不懂吧?”
临近发行强行更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