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的喉咙像是被用滚烫的烙铁灼伤了一样,半晌才艰难地、慢慢地、充满试探地开口道:“难道是……为了我?”
吴殊叹了一口气,仿佛默认般地、缓缓地从口袋中将那一封拜托别人送来的信拿了出来,递给了苏阳,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地说道:“这是你母亲离开前写给我的,看完这个你就明白了。”
天空中厚重的云层终于慢慢地散开了,阳光从缝隙间倾斜而下,照在这充满寒气与潮湿的森林间。
吴殊缓步走回到沈敬亭的身边将他扶起来,轻声道:“结束了。”
沈敬亭点了点头,即使嘴唇还有些苍白,但仍然还是笑着说道:“结束了就好。”
……
等吴殊、沈敬亭还有苏阳回到河滩的时候,所有人都好奇地围了上来,询问吴殊他们到底怎么了?
森林中发生的对峙自然是不能让无关人员知道的,所以他们只是推说一不小心迷路了,后来碰巧遇到了一起,于是绕了一大圈就又走了回来。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林优那秀美的眉毛紧锁,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地问道,眼神有意无意地在吴殊、苏阳之间来回扫视着,目光在吴殊受伤的受伤稍作停留,然后很快地便扫了过去,“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