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然透过车窗,遥遥看见绿灯第n次亮起。她从小到大耐性极差,鲜少有等人的时候,却在齐宴身上屡屡破例。
加上去年包厢那次,他已经让她等两次了…
想到这里,她冷笑一声,心里沉睡的小火山逐渐苏醒,他居然将她晾在这里半天,和旧情人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也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还是她的主动退让,让他心安理得地和别的女人相处了这么久,她情绪不太好。
以至于他上车的时候她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扭过头看着窗外就是不看他。
齐宴系好安全带,转头。
他很多时候都觉得她像是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有时候闹起情绪来幼稚的不得了,什么都写在脸上。
因此,他总是觉得他们之间相差的那三岁,是由他先行拉开的。
莫名其妙吃了个冷脸,齐宴也没动怒,将刚刚专门去买的蛋糕递给她,哄道:“早饭都没吃,填填肚子吧。”
沈霓然不领情,齐宴见她低着头无聊地扣着手指没打算理他,他放下蛋糕放了首轻缓的音乐。
“把声音关了。”沈霓然忽然冷冷地开口。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时候作的厉害,但齐宴是真的能忍。她不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