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弃出来。
因为那层关系在,她不忍心拒绝一位母亲的恳切希望。
所以才有了这一遭。
齐宴见她愣神,低头询问:
“好点了吗?”
沈霓然回过神点点头,睡了一觉肚子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痛了,精神气也逐渐恢复。
她将身上多余的外套还给他。
齐宴穿好衣服护在她身后紧随着人流下车,随后他取了行李箱,一手推着一个。
一走出客运站猝不及防就是一阵阴风袭来,这时候已经连太阳的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路边树叶徐徐颤动着,凉风吹得人瑟瑟,空气很清新,沁人心脾。
在车上的时候还没这么明显,下车后才察觉到冷意。
齐宴掏出手机看了下天气,明明才十月中下旬,宁城的温度却已经降到了十三四度,看样子如果待得时间够长的话还有机会赶上初雪。
沈霓然搓了搓冰凉的手,肆意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们现在正处于客运站外的长街。
沥青路伸展,随处可见的常青树,路边的银杏树已经黄了,地上落了一些,像块地毯似的铺着,一眼望去金灿灿一片。
与帝都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的楼房普遍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