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前一句话是对她的偏爱,后一句是对儿子的信任。
“齐宴他很好。”沈霓然牵着齐母的手,感受着手上传过来的温度,她快速扫了齐宴一眼,突然开始庆幸一年前自己的一时心软。
她浅笑着回道:“您也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良久,见两个女人终于说完话,齐宴走过去拥抱瘦骨嶙峋的母亲,感受着怀抱中的瘦弱身体,他眼里都是担心,却无可奈何。
他嘱咐了几句一定要照顾好身体,有事给他打电话。然后转身,向来不善表达的父亲突然拍着他的肩跟他说了很多。
最后郑重地告别。
他一开始也提出过把两位老人接到身边去,可人老了总是分外眷顾家乡,那份长年累月的感情早就难以割舍,他们在宁城扎了根,舍不得离开。
那边司机开始催促,终于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
沈霓然走了好远突然回头。
两位老人还在原地站着,他们和这座小城彻底融合在一起,目送着这份离别。
没一会儿,他们的面容随着距离的拉远逐渐变得模糊,等会儿就会彻底不见。
顿时,她感觉心里酸酸的、涩涩的,还有一点闷。
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