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干哑,在夜色掩映下,白皙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喉结缓而慢地滚动了两下。
随后,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他像个偷尝秘果的胆小鬼,嘴唇止不住颤动,下意识向后瑟缩,虚虚贴着的唇瓣随着他后退的动作一触即离,只留一点点彼此间残留的气息。
屋内没有开灯,借着某些电器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亮,他眼眸幽深,在黑暗中准确无疑地找到她的位置,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饿狼。
他比她硬生生高了一个头,呈着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蹙眉盯着她鲜艳的红唇,等待下一波翻涌的情.潮。
酒精麻痹大脑,沈霓然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却下意识挣脱。
齐宴伸出长腿固着她,有些不满她的反抗。他难耐地曲了曲手指,突然低头摁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再次贴了上去,略带压迫地覆着,比之前更紧密地动作,生涩地在黑暗里摩擦,却不敢逾越。
他呼吸灼热、潮湿,气息在靠近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
鼻息间充斥着熟悉的气息,沈霓然脑子一下子炸开,一时间都忘了继续反抗。
被夺了空气,她变得更加晕眩,找不到可以依托的点,就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
她在他的动作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