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微微张口,他逐步压迫,牙齿轻轻地在她唇上咬磨着。
沈霓然觉得自己像是兜在云雾里起伏,已经无暇顾及会不会被一门之隔的人察觉了。
被他这样勾着,她觉得身体更加虚软,狐狸般的眼睛媚的似要滴出水来。
少顷,她本就飘摇的小舟愈加摇晃,然后被他牵引着翻覆、跌落,堕入翻涌的大海里,她想要失声尖叫,却被他一把拽住,和他一起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深色与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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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被某个醉鬼吐了一身的齐宴脸色有些沉,却任劳任怨地抓着她的手替她先收拾。
像是在发泄刚刚想吐却死活推不开他的不满,沈霓然罕见的不安分,猝不及防将他手里的花洒猛地挥落在地上。
金属坠落的声音在浴室回荡,水压太猛,花洒像是搁浅的游鱼,还在地上不停蹦哒。水花四溅,齐宴避无可避,她也无可幸免,被滋了一头的水。
头发被打湿,水珠像断线的珠子似的滚滚而下,滑到她被咬破的唇瓣上,稍微有些刺痛。她脑子却依旧晕乎乎的,潋滟的眸光一片迷蒙,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见齐宴蹲下去捡花洒,自个儿瞬间失了倚仗,沈霓然唯唯诺诺地跟着他蹲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