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一点机会都不会有。如今也不会有他胸腔里那点莫名情绪发酵的机会。
一想到这里他就心口灼烧,内里嫉妒地发狂。
但他没有立马上去,而是提着刚买的药径直走出了医院。
…
沈霓然刚摆脱顾凛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想着夹着腿不甘心地离开的顾凛,她握着手机,脸上的得意还没来得及卸下。
那一脚估计有得他受,让他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她看也没看,直接就接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对面没声,她这才去看备注。
是齐宴。
怎么不说话?
以为是信号不好,她正打算换个地方,他突然开口了。
因为感冒原因,齐宴声音有些哑,喉间像是吸进了一根羽毛,持续发痒,却被他生生压抑。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道:“在家吗?”
“在中心医院。”她也没隐瞒。
话筒里适时传过去医院的挂号提示声音。
“身体不舒服?”
“没有,是别人。”
“…咳”齐宴刚想说话没克制住喉间的痒意,轻咳了一声,被车鸣声淹没。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