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结实的手臂,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语气比之前更柔更轻,似嗔似嗲:“我扶你上去吧。”
看见顾凛,门口的保安都没有任何阻挠就快速放他们上去了。
到最后一切都发生得那么顺其自然,比她事先预料的还要顺利。屋内情潮翻涌,他们像当初的每个日日夜夜那般契合。
他和她在身体上一直都有种神奇的共鸣。
夜幕降临,屋内开着暖气,顾凛这时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但头疼得厉害。他揉了揉太阳穴,围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手展开随意地搭着,袒露的胸口上布着可疑的红印,在他发白的躯体上分外扎眼。
身后的女人还在熟睡,赤.裸裸地见证着他不久前的荒唐行径。
他心里清楚,她和沈霓然固然长相有那么些相似,但由于脾性迥异,给人的感觉也天差地别,原本相似度的七分也因此降到了五分,轻易就能分辨。
分不清当时是醉的不省人事还是刻意找借口放逐欲望。
男人黝黑的眼微闭,将翻涌的情绪挤进满眼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良久,他薄唇嘲讽地勾起。
不过就是他在沈霓然那里屡屡碰壁,又舍不得在她身上发泄。无可奈何,就找了些别的发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