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项链不贵重可也没见你收,你就是不想再和我沾上关系。”齐宴用高挺的鼻梁委屈地蹭了蹭她坠下的发丝,不让她看见他冒着隐火的眼,“你想彻底和我撇清关系,你想丢下我了。”
“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不一会儿,他将头顺势埋在她的颈窝,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悲伤的小兽,“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愿。”
在她这里,他从第一面起,就一直处于一个低微的位置。
“但我是能感觉到你对我的不同的。你看,你到现在都没有推开我。”
他毛茸茸的发丝卖惨似的在她脖间扫来扫去,势必要扰乱她的心弦。
沈霓然觉得痒,未经大脑思索就直接伸手推了推他的头。
那还不是因为力量悬殊,她拗不过他…
在她的动作下,齐宴误将她此刻的动作当成抗拒,抬起脸恶狠狠地控诉道:“我将心都捧给你了,我的感情究竟是多么不值钱才任你轻贱。”
此情此景,就像是电影里卑微男配求而不得情绪崩溃无理取闹的情节,而她就是玩弄纯情少男感情的坏女人。
“喝酒了?”沈霓然凑在他嘴边嗅了嗅,没闻到酒气。
“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