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人现在还是无意识的,刚刚也应该只是被烟熏到了,才无意识地咳嗽起来。
齐宴一边高兴找到了她,一边又看着后路开始担忧现在该如何出去。那人已经没了影,他刚刚来的路已经快被火龙彻底占据了,火苗尽情地在空气中跳跃着,看着就甚是唬人。
他艰难地环顾四周,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外面的人声他都已经快听得不太清晰了。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里,不然这里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
但屋内实在是没有可利用的工具,入眼还全是被烟熏蔫的玫瑰,四周也没有可供逃生的出口。
他别无选择,只能原路返回。
火焰终于挑衅似的撩了过来,齐宴不再思考,蹲下身子将沈霓然身上累赘的纱裙撕烂,然后迅速脱下身上已经干了些的外套,严严实实地盖在她身上。庆幸的是今天天冷,齐母给他拿的外套很厚很大,刚好可以将她遮个七七八八。
他将她放在背上,准备好后卯足了劲不敢停歇地往外横冲直撞,根本就没有考虑后果,也没有时间给他考虑。
可能是被烟熏得狠了,沈霓然难耐地歪了歪头,撞在他的侧脸上。
“别怕。”齐宴哑着喉咙,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抚自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