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远远不止于此。
身后的车门被他随手关上,却没关拢,但他已然按耐不住,将口罩往下一扯就欺了上去。逼仄的车厢内,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向她袭去。
“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个怎么够?”男人动情之后的声音又欲又哑。
他所有的欢愉都是她给的,他现在要尽数奉还给她。
没一会儿沈霓然就被亲的喘不上气,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不满地看着他。
她感慨,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这番举动像极了羊入虎口呢?明明她一开始是打算来“欺负”他的,现在反倒是被“欺负”得死死的。
果然,她早该明白的,最初那个连碰她一下都恨不得要剁掉一只手的少年早就不知不觉成长了,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时不时就得亲一亲,贴一贴,粘人的不像他。
沈霓然这时再次趁齐宴不注意抽空看了一眼某个位置。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那里已经没人了。
那人躲得隐秘,要不是她一开始一不小心从后视镜里瞥见了,可能到最后没不会发现那个角落躲了个人。
不过那人躲在那里拿这个相机盯了这辆车好几个小时了,应该拍到了想拍的东西了吧?
沈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