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快十年早忘光了,阮柏宸犯愁几秒,生疏地往外蹦着英文单词:“Youhome……好像不对,Yourhome……”
“嘶”一声,不耐烦地闭了嘴,思忖片刻,阮柏宸蓦地问:“Whereareyoufrom?”
话一脱口他就后悔了,之前刷抖音看人老外讲中文,大半夜笑得贼精神。阮柏宸放弃了,利索地扔掉钢管和折叠刀,抬手一通比划。
慕伊诺犹疑地审视着阮柏宸,伸脚够过来地上的两件利器,僵硬的四肢正在松力,敌意褪去,一点点恢复轻松的站姿。
刚发泄完积压一天的不爽,莫名又搓了一肚子火,阮柏宸苦思冥想,不知道该怎么准确表达自己的意图,却没发觉,他其实早就可以离开了,完全不必多此一举。
“Myname……”阮柏宸长叹一口气,耐心耗尽,他懒得再管对方到底听不听得懂,边比划边道,“我叫阮、柏、宸,你是不是迷路了?有家人的电话吗?需要我带你去派出所吗?”
慕伊诺直直地望着他,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倏忽间,阮柏宸终于反应过来: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人这么多干吗?
上头的酒意早就蒸发干净了,酸痛的身体拉扯着晃荡的意识,阮柏宸疲惫不堪,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