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在贺老板那里略有耳闻。”康衍喝下半杯甜腻的酒水,说,“坦诚讲,我不太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也希望阮先生别介意我的职业。”
阮柏宸诚恳地评价:“咖啡师,挺优秀的。”
“哦?”康衍喜出望外道,“阮先生对我有所了解吗?莫非也曾关注过我?”
阮柏宸哑然,这叫人如何回答?凭他三十年来的情场零经验,这位高手他怕是应付不了。
“想必阮先生肯定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谈话,那我就开诚布公地表达我的诉求。”康衍的一双眼睛像是要把阮柏宸吸进去,“你是我欣赏的类型,请尝试着与我交往。”
没有深入了解,谈何欣赏?阮柏宸的思想观念偏保守,待人处事从不浮于表面。他笑着回答:“你我明显是不同的人,我认为,做朋友会比经营其他关系来得轻松。”
“不同的人相处起来才有趣。”康衍柔声反驳,“况且,未来会怎样发展,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阮柏宸拒绝的意思很明确,无奈康衍的自负令他难以招架。他求助地给贺启延递眼色,贺启延幸灾乐祸地一摊手,表示自己还没看够乐子,不准备帮他打圆场。
与此同时,钟恺完成表演,挎着吉他大步迈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