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要相爱,不安与猜疑在所难免。
醉意上头,当贺启延快要坐不稳时,钟恺来了。眼神交换,阮柏宸拍拍他肩膀,言简意赅道:“照顾好你的人。”
钟恺看向直往座椅外歪倒的贺启延,轻声问阮柏宸:“倘若我保证我一定会回来,宸哥,你相信我吗?”
“我信不信无足轻重,贺启延信不信你也不重要,关键是他愿不愿意等你。”阮柏宸说,“‘实现梦想’是件好事,但前提是,你必须要有承担一切‘得与失’的觉悟。”
钟恺对上阮柏宸的视线,笑了笑,忽然说:“宸哥,你好像变得跟过去不太一样了。”
阮柏宸闻言一愣,握住钟恺肩头的那只手立时松了。
“我欠乐队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景南市是我们最后的机会。”钟恺呷上根烟,取出打火机,疲惫地搓了下脸,“不能再让贺启延为了我这么辛苦了,况且,我不想一直‘心安理得’地当个没用的废物,跟个吸血鬼一样,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
依稀听见两人的交谈,酒劲儿霎时冲破理智的防线,贺启延把酒杯狠狠地扔到钟恺身上,嚷道:“老子他妈乐意!你个乌龟王八蛋!”
玻璃碎裂的响声融进萨克斯优美的旋律中,舞台上的乐手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