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闻着他的香水味安稳入梦。
第二天清晨,闹铃没响,阮柏宸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受伤的额角沾着丝丝凉意,他蓦地睁开眼,面前人的脸庞渐渐有了清晰的轮廓,是慕伊诺,他正用蘸了红药水的棉签为阮柏宸擦拭伤口。
睡眼朦胧,意识尚未清醒,阮柏宸抬手揉着慕伊诺发尾,小声问:“可以理我了吗?”
慕伊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对上阮柏宸的目光,冷漠地撇撇嘴:不正给你换药呢吗。
撕下两截医用胶带,固定好纱布,阮柏宸抓来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一眼屏幕,大为震惊:“怎么都十点半了!”
“你脑袋上有伤。”慕伊诺不以为意道,“所以我把闹钟关了,想让你多睡会儿,给你放半天假。”
严肃的语气,正经的口吻,颇有一种霸道总裁的范儿,阮柏宸忍俊不禁地看着慕伊诺,笑着说:“谢谢慕总。”
退出卧室,进到厨房将电饭煲的电源拔掉,慕伊诺打开橱柜拿下来一大一小两个瓷碗,往里面盛好热气腾腾的白米粥。
他已经对这个家十分熟悉了。
“我可真是受宠若惊。”阮柏宸拿毛巾擦完手,一脸幸福地坐到餐桌前,两碗素粥、一盘凉拌黄瓜、三颗剥了壳的水煮蛋,他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