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柏宸满足地笑着,忐忑地说:“我还没胆量向你求个‘永远’。”
“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意见。”慕伊诺道,“余生给你,‘永远’也给你。”
床面凹陷,阮柏宸双手掀起白纱,慕伊诺的这张脸他总也看不够,每回细细品味,都能产生新的心动。他先将人抱住,缓慢地触碰,而后悄声说:“下面,新郎可以亲吻他的小新郎了。”
如同第一次接吻时的虔诚,也如每一次的认真和专注,慕伊诺的妆花了,房间渐渐披上夜色,从四点半到九点五十,他的意识反复被阮柏宸截断,又重新构建起来。
十点整,右手覆在慕伊诺背心,阮柏宸揉着他的发尾,哄道:“身上都是汗,洗完澡再睡。”
慕伊诺沉着眼,哑着嗓子惜字如金:“坏了。”
阮柏宸问:“什么坏了?”
“身体。”慕伊诺有气无力地说,“这么久了,还是不够。”
打横抱起人迈向卫生间,阮柏宸安抚地拍着他后背,边安慰边表态:“管够。”
春节前夕,按照惯例,《Nicole》的员工们提前一周放假,阮柏宸独自坚守到大年三十。国风时尚还差最后一期收官之作,他已设计好拍摄场景,眼下正在制作香水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