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柏宸着急忙慌打电话确认他的平安,马不停蹄地飞奔回酒店,停好车跑进电梯,脚下生风朝向总统套房,刷卡推门,张着嘴巴惊愕地愣在原地。
一句话艰难地挤出齿缝,阮柏宸瞪大双眼:“咱家这是……进贼了吗?”
客厅茶几上堆着大大小小五六个塑料袋,原本装在里面的蔬菜水果滚了一地,慕伊诺的领带、手表、衬衫、西装外套扔了四个地方,阮柏宸尚未合拢嘴,就听厨房“咚”地传来一记巨响,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赶忙上前一探究竟,阮柏宸眼珠子差点掉出眼眶——这位少爷正拿着刀在跟一条鲫鱼较劲。
“你这是……”阮柏宸撸高袖筒走过来,一把夺下对方手里的菜刀,他哪儿能让慕伊诺碰这个,“忙活啥呢,我的祖宗哎。”
“想给你做顿饭。”慕伊诺琢磨好久这件事了,此刻却面色铁青,鼻腔哼气,显然是对瓜果鱼肉、锅碗瓢盆忍到极限了。他憋回去脏字,“咬牙切齿”地说,“……太难了。”
流理台上码着四样餐具,一下午,慕伊诺只做了四道菜——拍黄瓜没蒜,炒鸡蛋没搁油,花生米没炸透还忘了撒盐,长寿面在碗里干成了一坨。
切菜板上的鲫鱼甩着鱼尾巴,阮柏宸拦住跃跃欲试的慕伊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