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小妮子!本来呢,楚誉没来丰台县的时候,郁娇这死丫头见了我是胆小如鼠。”
“……”
“可自打她那天跳河被楚誉救起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怕我了,还敢打我。看,我脖子上的伤,就是今天一早她弄伤的。”
“……”
“今天在街上,她还跟楚誉几人说起话来,显然,他们熟得很!楚誉的母亲是裴家三房的人,而三房跟你们大房,可是多年就不和啊!”
“……”
“所以啊,表哥,一定是楚誉在报私仇呢,伙同郁娇害的咱们。我将郁娇骗到茶室的时候,正对她下手时,忽然被人打昏了。郁娇那丫头没那么大的力气,那么一定是楚誉叫人干的,他身边那个公孙霸,可是武将!”
郁人杰充分发挥着想像,将事情编得无懈可击。
裴元志敛了眸光,郁娇?
……
直到楚誉离开,郁娇也未挪动一下脚步。
惊吓过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也浸出了冷汗。
这会儿风儿一吹,冷嗖嗖的,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才只是开头呢,就引来楚阎王的怀疑。
看来,她得更加小心地保护自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