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娇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步走进了院子。
灯笼光照着小径,郁娇能清晰地看到路两旁杂乱的花木,和坍塌的花墙。偶尔有不知明的什么小动物跑过,惊得跟在几人身后的灰宝,竖起了耳朵,一声咒骂,“他大爷的,怎么会有蛇?”
桃枝和柳叶直皱眉头,这处院子,比丰台县乡下的别院,看着还荒凉啊。
春婶将她们领进屋里后,就离开了。
什么洗浴水,什么夜宵,一句也未提。
桃枝端着烛台,在几间屋子里转了转,欲哭无泪地说道,“小姐,屋子倒是比丰台县别院的屋子要宽敞,但是,这……这没法儿住人啊。”
的确没法住人。
院中长满荒草,不时有蛇和野兔还有老鼠跑过不说,屋子的窗子,还是坍塌的。
那蛇和老鼠,还不得随意地钻进钻出?
五间屋子,只有一间屋子有家具,还是破旧不堪的。床上的被子,只是些旧被子,散着股霉味。天晓得,是哪个仆人用过的。
好在院中有口井,后院有厨房,里头的灶台,还没有坏掉。
“先将就着住下,明天再说吧。”郁娇打量着屋子,说道,眸中闪过一抹寒光。
郁府的人,是想让她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