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便是这样的。
何况,锦夫人面对的,是一个并不将感情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郁文才最看中的,是功名。
郁文才走进正屋后,看也不看锦夫人,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去,然后,冷着脸,一撩袍子下摆,坐到了上首。
目光如剑,盯着锦夫人。
“教郁娇学规矩的,是哪两个蠢货?”郁文才一坐下,就朝锦夫人劈头盖脸地喝问起来。
锦夫人心头狠狠一跳,她眯了下眼。
郁文才不是不喜欢郁娇吗?就算是提到名字,也是恨恨地咬牙呀,怎么会为郁娇出头说话?
她想不明白。
可想不明白又怎样?郁文才现在发火,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那孩子,到老爷跟前哭诉了?唉,妾身刚才也罚了嬷嬷们,她们只是想让郁娇学好规矩……,哪知那孩子太顽皮了,死活不学……”锦夫人开始数落郁娇。
“我只问你,两个蠢婆子在哪儿?”郁文才再次冷冷问道。他不想听锦夫人的辩解,就算郁娇千不对,万不对,也不能打脸!
不能让伤口露出来,给外人看见,否则,他会被言官们弹劾。
郁娇在丰台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