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果然,郁文才怕丢官呢。
“是,父亲。”郁娇说道,她将郁明月如何弄碎花瓶的事,跟郁文才说了。
郁文才的目光,“刷”的一下,扫向一旁的锦夫人。
锦夫人心头一惊,郁文才信了郁娇的话?她心中暗道,她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一个暗亏,可不能白白吃亏。
“郁娇,你撒谎!你的花瓶没放好,自己掉下来碎了,你害怕皇上问起,你就将责任推到明月的身上,又害她毁容,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枉费老爷老夫人那么疼你!你这般跋扈,将来长大了,还得了?”锦夫人哭着说着,撒起泼来。
郁文才有些头疼。
罚郁娇,他怕引起朝中言官的弹劾;不罚,锦夫人心中,定是伤心的。
略一思索,他想了个两全齐美的法子。
“郁娇,花瓶在你的屋中碎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有责任的,为什么将花瓶放在多宝阁那么窄小,那么高的地方?为什么没有放在桌上?这是你保管不当的问题,明月只是替你背了黑锅。”郁文才开始数落郁娇,“姐妹之间,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么?明月可是你的姐姐,将来父母作古了,陪着你的,都是兄弟姐妹!”
郁娇静静地听着,唇角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