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亏了。
两乘小轿,由纪管家亲自带着,往楚誉的碧落园而来。
……
碧落园。
昨天兴奋着种了一天花树的楚誉,今天的兴致忽然不高了,一个人懒洋洋地坐在碧落园的凉亭里,皱眉盯着眼前石桌上的茶杯。
茶杯是白瓷的,没有一丝的花纹,却做得晶莹可爱。
“楚誉,你都盯了一刻的时间了,盯出花纹来没有?”西门鑫摇摇大折扇,一瞬不瞬地望着楚誉。
楚誉淡淡撩了下眼皮,没理他。
楚誉没心情说话。
刚才,霜月得了郁娇的命令,前来问他一件事。问他,为什么他在三月时,去了丰台县,丰台县令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她自己不来找他问,却派个侍女来问,这是有多么不愿意见到他?
不光如此,景家还退回了他送去的药材。
由此看出,景家人不喜欢他。
楚誉心中,是沮丧的。
“楚誉?”西门鑫收了折扇,撩起袍子摆,坐到了楚誉的对面,上下左右,打量了楚誉好几眼后,咧嘴一笑,“跟你说件事。”
“说。说完了滚!”楚誉心中很烦,所以,一切站在他面前的人或事物,都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