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了,大家都是这样买来穿的,怎么就你矫情了?”
“那不同,太监跟正常男子能相比?”楚誉伸手挑开她的衣领,探头往里看,“里头的亵衣,是穿我送你的吗?不是的话,换掉!我送你的衣衫,全是宫中的绣娘做的,没有一个太监经手。”
郁娇慌忙捂住着胸口,“这是柳叶和桃枝做的,不是买的,这种贴身衣物,怎么会去买?都是自己做的!”
“我不信,脱下来给我看看!”
“不给!”郁娇咬牙切齿。
大白天的,楚誉这是想堂而皇之的耍流氓?
说什么查看她的亵衣,说白了,就是想眼睛占便宜罢了。
他昨天就说去丰台县,今天还在京城,这是记着他昨天没有占她便宜的遗憾?
今儿一早,巴巴的赶来了。
难为他想了一晚上啊。
但是,终究是胳膊干不过大腿,郁娇刚刚穿好的衣衫,仍被蛮横地楚誉给脱了。
接着,他伸手过去,又要去脱她的中衣。
被郁娇死死地护着胸口,不让他得逞。
中衣一脱,里头,只剩小衣了。
“我自己来。”郁娇怒目而视。
楚誉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杏色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