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下首方向,坐在长风亭的亭长。
“带人上来!”亭长冷喝一声。
“是,老爷。”
有几人将牛子和裴元志押了上来,“跪下!”
牛子自觉地跪下了,裴元志不想跪,被人踢了一脚。
他本身就中了软筋散,被人一踢,由不得他不跪了。
“将死尸抬上来!”亭长朝外头高喝一声。
“是,老爷。”
很快,有两个人跑出去抬人去了。
不多时,一副担架抬进了祠堂。
担架上头盖着块白布,人们吓得慌忙闪身让开。
两个小厮将担架放在了地上。
“将布揭开!”亭长喝道。
“是。”
一个小厮将布揭开。
只见担架上的那个人,脖子上有一条长长的血口子,鲜血染得胸前的衣襟,一片血淋淋。
裴元志眯了下眼。
牛子吓得眼皮一跳,马上嚷道,“冤枉啊,小人没有杀人。”
亭长怒喝,“那么,这根玉佩上的穗子,是你们两个中,谁的?快说!”
牛子道,“小人是万花楼的,今天是第一回接客,平时穷得连胭脂都买不起,而且,小人的相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