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哪里敢将事情藏着掖着去?
只好拿了信来找永安侯。
书房里,永安侯掀翻了桌子,仍不解气,又踢翻了两个大花瓶。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
大怒道,“老夫饶不了她!”
他没法不生气,不暴怒。
艳信里,暗含冷玉燕的名字,这等露骨又直白又恶心的信,她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留着?
还藏在暗匣子里?
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夫人,费尽心思娶进门来的女人,二十多年,唯一宠着的女人,居然跟别的男人,有过床榻上的暧昧?
他心中的一口老血,直冲脑门,险些喷了出来。
她怎么敢?
冷玉燕,这个贱人!
永安侯气得身子发抖。
“裴安!裴安!”
“是,老爷,老奴在呢。”裴安抖着身子,惶惶不安地走进了书房里。
书房里的地上,一地狼藉,花瓶碎片,花枝儿,乱七八糟的书册,扔得随处都是。
金鱼缸也被推翻在地,碎得不成行,碎片飞溅四处,几条活金鱼,还在地上蹦跳着。
墨台倒了,墨汁儿飞溅得四处都是。
裴安头皮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