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昨天竟然忽然找她来兴师问罪来了,原来,是元杏这个蠢货坏的事!
元杏不说,冷轼哪里知道?
冷轼不知道,裴兴盛又怎么会知道?
可是,元杏又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的?
裴夫人坐在地上,努力地去想,想哪里出了问题。
她记得,只有三年前的一天,她带着元杏回娘家时,跟母亲说起过儿子和元杏的事情。
当时,皇上那儿一直不开口认儿子,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就此默默无闻下去。
儿子比皇宫中的那几个皇子都要强,长相生得最好,凭什么她的儿子,要永远的给其他的几个皇子当差?俯首称臣?
他们除了出身好,他们有什么比儿子强?
那几个,要本事没本事,要相貌没相貌,凭什么他们能一登高位,而优秀的元志,只能做个平凡的侯府世子?将来子承父业,做个普普通通的侯爷?
都是那个人的儿子,凭什么他的儿子要低人一等?
她不甘心!
为了让儿子更加出色,显得比其他的皇子本事更大,她开始了冒险一博。
于是,她四处奔走,找亲戚们找自己的旧友来助裴元志上位。
她求到了江元杏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