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朝楚誉走来。
楚誉关了石门,朝李太师说道,“老太师,这里只有我们二人,你还行什么礼?那些客套虚礼,有外人在的时候,做个样子就行了。太师一把年纪了,不必行礼了。”
李太师被楚誉扶着,坐回椅上,笑道,“那怎么行?老夫知道你的心意,但这规矩怎能随意改变?你可是嫡皇子,要是其他人……”李太师收了脸上的笑容,冷哼一声,“当着面,老夫也懒得理!”
楚誉的目光,朝李太师看过的画像望去,他眸光一跳,站起身来。
“太师,这是……”他惊讶地看着墙壁上的画。
这副画上白衣青年男子,同他的样子,十分的相像。
可仔细看,又不一样。
眼神不一样。
他因为从小失了父母,从小被人欺负着长大,眼神过于冷,神情过于傲。
而这副画上的青年男子,眼神很柔,和画中男子对视,让人不由得沦陷进去。
“先皇年轻时的自画像,画上的年纪,跟王爷现在的年纪一样,都是十八岁。”李太师道,“先皇当时将画交与老夫的时候,说,等你十八岁时,就交与你。不准交早,更不准太迟。老夫一直按着他的要求,妥善的保管着这副画,现在,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