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能说自己跪疼了,惹着正德帝了,还得罚跪,只能说还好还好。
王贵海的眼皮,朝他撩了一下,安王既然说不必理会了,他马上收了手,“是是是,王爷提醒得是。”走到床前,给正德帝挪枕头去了。
安王气得一噎,他只是客气着,这个王贵海还真不扶他?
气得他的脸色,更加青黑。
王贵海将安王领到另一侧的厢房里后,笑着说,“王爷有什么吩咐,尽管喊老奴,老奴就在东侧间皇上的屋子里。”说完,就离开了。
安王只“嗯”了一声,等王贵海一走,安王气得砸了桌上的一只杯子。
他的随从,跟进了屋中,往门口看了看,发没有人守着,小声着问安王,“殿下,咱们这是被软禁了吗?”
皇上留着安王在身边养伤,这看似是莫大的恩宠,实则呢,是一种变相的囚禁。
随从瞧出了一些苗头。
安王坐在椅上,因为刚才跪得太久,疼得他脸色惨白,额间冷汗直冒。
他咬着牙,冷冷说道,“想办法,离开!”
“……”随从小心回道。
离开?说的容易,做起来难。
皇上可不是个糊涂之人,腿被炸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