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说了,你曾经对她的无礼,她也会既往不咎。”
丰台县令心中想哭,就因为三月份时得罪过了郁娇,他觉得,他这辈子都要做郁娇的奴隶了。
“是,王爷,下臣一定按着您的吩咐去做。”除了答应下来,丰台县令,哪里还有别的路好选?
……
庄子的另一处小园里,住着裴元志和他的护卫,暗雕。
裴元志护送正德帝回了住处后,正德帝说要休息着,让他自己去休息,不必守在跟前了。
但为了表孝心,他在正德帝的屋子里,一直守着,服侍正德帝吃下药后,才离开,回到了丰台县令安排给他的客房中。
暗雕站在门口,往左右看了看,又屏息聆听了一会儿,确定四周无人监视之后,飞快将门关了,小声问着裴元志。
“公子,皇上的意思如何?定安王有罪的证据不少,为什么皇上没有罚安王,只罚了安王的护卫?”
裴元志弹弹袖子,轻松地坐到椅上去了。
他笑了笑,“因为,处罚安王的是皇上,皇上得顾全大局,罚人,得一招毙命,不能让他翻身。”
“那要是安王在皇上犹豫的时间中,反手一击呢?”暗雕又问,“安王准备多年,哪里是会轻易言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