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离开了。
霜月回到了正屋。
见郁娇蹙着眉尖,站在门口望着前方的院子门出神,不禁笑了笑,说道,“小姐不必担心,主子不会有事的,他从小到大,几时吃过亏?倒是小姐你该担心自己才是。”
郁娇看了霜月一眼,转身回了屋里。
不知怎么的,她心中一直慌得很,长这么大,活了两世,从来没有这么慌过。
当年,景纤云过世,她看着那冰凉的尸体,那永远不再睁开的双眼,也没有慌过,可这一回,为什么慌呢?
“我知道,我相信他的能力。”郁娇进了卧房,在桌上铺了一张纸,拿着笔,图图画画起来。
她没有写人名,只在纸上,用符号代表着人名,一一列举着他们的优点,弱点。
安王,裴元志,正德帝,郁文才。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
……
到傍晚时,这所庄子的门口,忽然到了不少马车。
一辆辆马车,宽敞华丽,拉马车的马儿,都是十分彪悍的北方大马。
赶车的车夫,也是孔武有力的汉子。
而且,马车的前前后后,还跟随着不少的持刀护卫。
显然,马车队,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