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太了,因为是关于楚誉的事,他就忍不住了。
皇上之所以不敢动李家,不敢休掉皇后,便是看在楚誉的份上。因为楚誉在十三岁开始涉政之后,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皇上忌惮起了楚誉。
楚誉在意的人和物,皇上想动,也不敢随意动的。
太子虽然软弱,但深深明白这一点,他,李家,皇后,全都跟楚誉的利益联系在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楚誉被人骂了,他的火气就上来了。
“他的确是活够了!”楚誉望着走远的裴兴盛,冷冷一笑,“但现在,不是动他的时候,至少是今天!”
“王叔的意思是……”太子比楚誉大五岁多,他从不在楚誉的面前,表现出年长者的优越感,而是虚心请教。
太子的成长之路,心酸坎坷,楚誉从不会瞧不起他。
两叔侄,关系处得像两兄弟。
“太子,裴家树大根深,要除,只能一刀一刀地砍枝丫,而不是一斧子往下砍,这样砍,砍不倒树不说,反而是震麻了自己的手掌。”
“……”
“裴家是开国元勋,这大齐国的官员,明面上的暗底下的,有不少是占他们一边的。一下子罚得太狠,容易逼得他们